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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脚像拧毛巾般绞紧，说不出哪里痛，说不出哪不痛，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，觉得……

    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救命！救命啊！

    谁，谁来救我……

    凌宝谦伸手求救，期待有谁听到他的呼救抓住他。痛楚将凌宝谦的清醒甩开，将他卷入漩涡，愈挣扎愈往下沉。

    救命，救命……我快Si了……

    记住你是谁，回想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，最深刻的印象，保持神智清明，别被冲走。

    凌宝谦吃力地抓紧仅剩的清明，努力回想任何杨聿凯的相关记忆，生Si交关之际，就算想起的是与杨聿凯的激情片段，他也不介意。

    不知是习於疼痛抑或是痛楚减轻，凌宝谦终於夺回身T的掌控权，方才不断叫嚣的刺痛与力量回归沉寂。

    他奋力一推，似乎陷进稍软而松弛的土里，手指感觉到风的吹拂，憋着气，爬出那个活埋他的土坑，趴在上头喘气。

    雨滴滴答答打在树叶穿过缝隙与凌宝谦落地，很快地形成一个又一个小水洼，凌宝谦张口想喝水，怎麽也喝不到，这才发现他的手呈半透明。

    他跟身T分开了。

    「啊啊啊啊啊－－」凌宝谦想挖开土坑看看先前借屍的老人是否埋在底下，无奈手像不沾锅，什麽也碰不着。

    「怎麽会这样？」凌宝谦使劲挖、拼命挖，挖到眼发红脸孔鬼化，所处之地变成一个大水坑还是挖不了。

    「怎麽会这样？」凌宝谦颓丧地捶地。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麽被当街绑架，也想不起那两人的声音，更想不起他们是自己的仇家还是老人的仇家。「怎麽会这样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