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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的抚摸中像只乖顺的猫,他滚动喉结时,在男人手掌心,眯着眼睛染上几分情动,开口声音嘶哑:“长官……” 周砚山手上感受到声带的震动,那像是一股微弱的电流,引起几分颤栗,他握着白徵的下颌骨把他的脸转向一边,露出修长颈子上的一小片擦伤。在侧颈的位置上,血迹已经凝固,像是被丛林里某些尖锐的草叶划伤的。这些植物大多都有毒,毒素渗入肌理,顷刻间便可能毙命。不过看白徵这样,应该是没有什么事儿。周砚山撕下自己衣服的一小块内衬,用水壶里的水浸湿,清理白徵脖子上的伤口。 “您以前不是说过不管我吗?”白徵有些得意地说。 “我没道理让你死在这儿。”周砚山这话说得模棱两可,教人猜不出他的深意。 白徵视线有些涣散地看着周围的景物,脖子上的刺痛多少拉回了他散乱的思绪,也提醒他周砚山的动作不仅不温柔还十分粗鲁,像是故意让他承受更多疼痛一样。 周围的血迹擦干净,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肤,周砚山眸色深沉,擦拭的动作突然间停下来。因为白徵不老实。他的头虽然转到一边,手上却悄悄地钻进了Beta的怀里,另一只手当着对方的面自慰起来。 周砚山眉心一跳,掐住白徵脖子的手逐渐收紧了力道。因为周砚山力气太大,且毫不留情,导致白徵脖颈上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连已经干涸凝固的伤口都重新冒出了细密的血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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