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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诊室治疗。

    按掉手机，蒋Y绣边拿下戒指，边问：「舞团过年没放假吗？」

    虞邯鹃把蒋Y绣的衣服拿给她，回道：「舞团在年假期间有安排演出，相关舞者及工作人员都是结束後再补假。其余没参与的跟你一样，小年夜放到初四，初五开始上班。但沉香不管有没有放假都是待在舞团宿舍。」

    蒋Y绣没有好奇，拿着衣服进卫浴洗澡。

    虞邯鹃注视关上的卫浴门，几十秒後才慢吞吞站起，走去拿手机打给阮沉香，听见她唉声叹气：「只是在舞台上走位想个动作而已，懒得去开灯，没留意舞台边有人挂了一块布踩空了。不要紧，只是几个地方擦伤，已经包紮完，我等等要回去了。」

    将手机切掉放回皮包，虞邯鹃蹲回登机箱旁拿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站在卫浴门前犹豫，手抬起又放下，过了几分钟，听着水声的虞邯鹃终於敲门。

    蒋Y绣凑巧把莲蓬头关掉，听见敲门声便问：「怎麽了？」

    向来冷白的面庞染着薄粉，虞邯鹃轻声道：「小绣，我能一块洗澡吗？」

    蒋Y绣顿住。

    等待时间其实很短暂，但对虞邯鹃来说却漫长得就像一个小时。门打开了，蒋Y绣围着浴巾看着她说：「你进来，我已经快洗好了。」

    进入卫浴，将门关上，虞邯鹃脑子里始终晃荡的是那回蒋Y绣喝醉在浴室内乖巧听话的模样。

    蒋Y绣用毛巾挽起Sh发，把隔间让出，走来洗手台这边刷牙。手上动作，双眼却是紧盯着镜中正脱衣服的虞邯鹃。

    虞邯鹃身材高挑纤细，虽然曲线没办法凹凸有致，但b例非常漂亮，即使身上有几处手术刀疤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