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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巢中】(触手lay) (第4/9页)
就碾过舌根,抵上软腭,轻而易举占据了整个腔室,不留丝毫空隙。 它撑得实在太满,又带有一股浓烈腥气,纵然反胃至极,你也无法将这巨物吐出嘴外,只得痛苦徘徊在濒临窒息与作呕的边缘。不过对方无意折磨于你,简单调整了位置,随后整个触肢抽缩几下,一股液体便从前端喷射而出,猝不及防地灌向喉咙深处。 “呜——咳、咳!咳咳!” 那液体浓稠滚热,来得又多又急,顷刻充斥狭小口腔,争先挤压着从唇角缝隙漫出。 你几乎要被呛晕过去,口鼻之间尽是腥涩味道,万幸触手及时撤出,总算使你呼上新鲜空气,才不至于溺毙其中。 你伏在地上剧烈喘咳着,尖锐气流刮过胸腔深处,令太阳xue扯动头皮一齐突突发疼,牵引半截身子止不住地颤栗。 见你模样实在狼狈可怜,余下的触肢们纷纷贴附过来,用内壁反复吸走残留在肌肤表皮的汗与泪珠,又把额上凌乱的湿发悉数捋开,轻轻拍打面颊,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安抚。 但你无心理它的示好,一味埋头猛咳,直到将残留在咽喉的液体尽数咳出,终于从那股窒闷中缓过精神,这才铆足了劲,用力踹掉缠在身上的触肢,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前爬去。 怒意早被它摧折殆尽,如今只剩下惊惧与厌憎占据情绪主导,本能驱使你逃离它的注视。 是的,注视,哪怕入目的永远是那层蒙昧颜色,你也能够清晰感知到对方的粘稠视线,潜藏在头顶的细风当中,伴随一吹一拂缓慢传递过来。 你笃定它正俯视着你,奈何头顶探照灯丢失在了先前混乱里,于是双手摸向地面,试图顺着山石走势在黑暗里盲目出逃。 指尖下的触感异常平滑,毫无冷硬轮廓,这份异常被你捕捉,却来不及细思原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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