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本质与变化 (第3/4页)

…事物的本质。」

    「什麽？」叶琅对我投以疑惑的视线。

    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转向坐在对面的叶琅，像是在看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。

    他拥抱狼的特质，却依旧怀有人心。

    「半兽人」的身份让他狼耳与人类的面容交错，獠牙隐隐露出，他的存在本身似乎就是个矛盾，他的本质是什麽？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偶尔闪过的狼X直觉，还是他与我交谈时，那些人类才有的情感流露？

    ——究竟他原本是人，还是狼？

    「你有没有想过，其实根本没有半兽人这种东西，你原来可能是狼，亦或是人类。」

    听到我的话，叶琅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，也跟着认真思考：「当初，人类看到我时惊恐的眼神，让我以为我归属於狼群，但我真正进入野狼巢x时，牠们也不接纳我……」讲到这里，他突然有点失落，「我好像就是个……格格不入的存在。」

    他的话像在我心中投下重锤，将那些模糊的猜测逐渐敲打成形。

    这也就能解释为什麽藏书丰厚的图书馆，没有任何一点关於「半兽人」的书，我眼神一亮，捞出心底的想法——

    「如果我的假设没错，你本来可能是人类，但因为什麽原因让你变成了半兽人。」

    「蛋」是真正的起点，「J」则是变化。透过叶琅腹上的胎记，彷佛某种遗失的符号，揭示着他人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