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光返照（三） (第4/5页)

自己身边一样，“送我呗，那么小抠呢。”

    郭发掏出烟，点上了，和齐玉露cH0U的是同一个牌子，他仔细端详着烟壳子，上面印着拥抱的一男一nV，站在一颗红心前，像是在跳舞，周围都是蜡烛，“红豆？这也没红豆味儿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cH0U蝙蝠的时候尝出蝙蝠味儿了吗？这是王维的诗，红豆就是相思的意思。”齐玉露说。

    郭发捧起她的脸，把吐出的烟渡到齐玉露口中，像是在她内脏里扔了一把炽烈的火，她猝不及防地咳嗽出眼泪，他看她，太冷了，睫毛挂霜，毛茸茸亮晶晶，他不忍释手，也想把她冻在自己心海里，这种感觉就像望着水晶球里零落的雪花、跳舞的小人那样，只能没轻重地捏弄：“我咋能这么喜欢你？齐玉露。”

    叫人连名带姓，除了生疏之外，还有另一层感情，没有虚伪，没有客套，不打折扣，只是纯粹地呼唤她在世间唯一的代号，一遍遍确认，好像怕人消失了一般。

    在这落后衰颓的小县城，浪漫是贫乏的，但是又因为这独一处的贫乏，反而生出别样的浪漫，连电焊枪滋出来的火星，都是一种礼赞的焰火；冰封的河面以下，也许藏着古老的潜水艇，载着幻梦与Aiyu，驶向江河万代。

    齐玉露见他眼角凝一滴泪，又或许是融化的雪水，她吻他的脸，忽然很想在这荒郊野外za，铁马冰河，都入梦来。

    郭发伸手去m0她的两r，浅巧克力sE的两重r晕，是属于他的年轮，软豆腐一般在掌心里柔软地震颤，他闻她的发，染烫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