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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马在雪原上飞驰,是痛快的。 母亲曾告诉过我两个解相思蛊的方法。 一是用药使身体高温,将雌蛊活活烧成干尸。 二就是雌雄宿主共同诞下子嗣,扰乱雌蛊的判断力。 第一个方法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宿主先烧死,而第二个方法又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,简单来说就是不知道灵不灵,万一生一个没用就要接着生。 不过现在来看,我的运气不错。 怀里的孩子饿得哇哇大哭,我也充耳不闻,直到走到一条溪边。 我放下孩子,双手抚上她脆弱的喉管。 这样也算是报仇了吧? 让她死吧 让我也死吧。 母亲,这样不完美的复仇您会满意吗? 无欢从一片虚无中苏醒,伴着下腹的剧痛,他猛地睁开眼睛。 “羽毛……白羽?” “爵爷,白羽侍卫不在。” 身边是那个太医,正惶恐不安地立在一边,手里端着药。 “他不在?” 无欢的尾音高高地扬起,好像要说些挖苦的话,但他马上发现了不对劲。 “孩子呢?” “这……臣……” “我问你,孩子呢?” 无欢起身下床,即使是虚弱的病体,也极具压迫感。 “白羽侍卫带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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