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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~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,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 (第4/26页)
全地被热水包围。 不好意思,因为暖洋洋地太舒服了,我整个人直接滑进去躺倒了。 我理智尚存,知道把口鼻露出水面,但是这个尺度不好把控,千万般小心后还是呛进了那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口水。 岑北山又蹲坐在浴缸前段,伸手进浴缸里,环过脖子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捞起来。 我抓住他环绕过我肩颈的那只强壮而有力的手臂,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固执地不肯松手。 我几乎把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这只手臂上—— “哥。” 我疲惫地喊了他一声。 我哥吻了我的头顶,说:“我带你去睡觉吧。” 我晕乎乎的,已经快丧失自主能力,岑北山把我拎起来,简单地冲洗身体,期间我似乎还吃了一嘴泡沫,然后被岑北山握着下巴强行灌水冲了出来。 冲洗完毕后,他用一整张大的毛毯把我包起来。 我意识到这是那条我最喜欢的小橙子的毛毯。 就算此时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我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得意的笑。 没有人能抢走我的东西,因为岑北山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——就连他自己也不能从我这里抢走他自己。 我哥一定是发现我在笑了,他给我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,然后他忍不住地敲了一下我的头。 “小孩儿。” 我已经听不进去他说什么了,只是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,听他吩咐抬手。 等岑北山把我塞进被窝,我反倒有些清醒了。 我攥着他的衣角不准他离开我的床头,然后有些紧张地问:“妈今天来了吗?” 陈丽音女士和岑北山如出一辙地顽固,她那天没见到我,肯定还会再来的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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