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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~55重逢 (第3/33页)
至流血……?我在某一个时间段里,确实做尽了像疯子一样的事。 我惊恐地跑到浴室里,不顾我妈的叫喊,反锁上门,对着镜子掀起了病号服。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我,密布的伤痕,不算太严重,只是碍眼得很,像是被胡乱画过的课桌,看着真脏。 就像一个被撕碎的洋娃娃,又随意地拼凑成了原来的形状。 现在我被岑北山拼好了,用他的吻。可是他人呢?他去了哪里呢? 联想到我的所作所为,我忍不住开始慌张,岑北山说他也疯了,他会不会被我逼得再也难以忍受,永远地离开我了呢? 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浴室,听我妈跟我讲我昏睡时发生的种种。 原来岑先勇出狱不久,又赌博欠人钱,他前些时间急需钱甚至求到了岑北山头上,便是因为这件事。 只是他病急乱投医,岑北山哪里会帮他? 至于那个瘸子,是个不会说话的文盲,原先是个农民工,因此很有力气,是被岑先勇哄骗来做的打手,他被我打的有些惨,但是因为和我们私下和解,付了他医药费,他也就不追究我的责任,甚至做了岑先勇有绑架嫌疑的证人。 而苏雅雅那天刚跑出森林,就遇上了来找我的岑北山,听说她吓得不轻。 我有些愧疚,隔了几日,苏雅雅来看我,带了很大一束的花,我认不出那些花的品类,她于是一朵朵地讲给我听。 我乖乖听着,过了很久,她叹一口气,小声说,我也想东东。 “对不起。” 我向她道歉。 “不是……?我是想跟你说,”她像是鼓起很大勇气,“……?我们下次一起去看他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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