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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-薛定厄运 (第3/9页)
往外冒细汗,湿亮得宛如敷了片塑料膜。 他倒是有力气跟过来,嘴唇还在发抖。 “不用怕,他们不是坏人。” 两排后槽牙控制不住打架,杜敬弛盯着孟醇眉毛和鼻子上的疤,好像孟醇是因为哄他故意这么说似的。 “啧,他们是国际维和部队的人,正规军。大概路上被埋伏了才摸过来求救的。” 孟醇解释完抬脚要走。 “呜呜呜呜啊嗯!” 孟醇转身道:“叫什么叫?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 杜敬弛手忙脚乱推动轮椅跟过去。 他不想知道什么,他只想有个活人能在身边保护他。 孟醇大步流星走在前面,杜敬弛艰难地在后面跟着。很快他就跟不上孟醇的速度,被孤零零落在广场中央。 杜敬弛后怕地四周张望。广场中央只有一盏灯高高亮着,杜敬弛后背发寒,抿着嘴想继续朝孟醇消失的方向追赶。 可他悚然发觉自己根本分不清孟醇走的是哪条路,唯一有些确定的小道夹在一排木棚和帐篷之间,没有光没有声音,仅仅是望过去就耗尽了杜敬弛所有勇气。 他勾起身子绝望地哭号,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完。 哭声引来一个欧洲雇佣兵,他踹了踹因为跟孟醇在澡堂所作所为而名声大噪的少爷的破轮椅,目光蛇信似的舔遍少爷单薄的背脊。 他执枪将杜敬弛红艳艳的脑袋戳起来:“婊子。” 意识到雇佣兵想把自己带走,杜敬弛噙住眼泪使劲摇头,可对上那管黑洞洞的枪口,浑身不听使唤地僵在轮椅上,变成块随意摆弄的大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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