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乎从砸他那天之后就没有再回来。 阿姨种的向日葵全都死了,歪着头枯死的立在院子的盆里。 谢东伟戳了戳那仍然直立的枝干,干巴巴的,却带着一股子韧劲,让它伫立不倒,像景和。 谢东伟静静地在原地待了一会,走了。 他第一次想,这么对待景和是不是有点过分。 景和当年躲着谢东伟,不够学费,他去南方打工,攒够了学费回来读大学。 “你不用这样。”景和看着他清理着后面流出来的jingye,皱起了眉。 “只要你高兴的话,我做什么都行。”谢东伟跪在床上,用手指把残留的jingye抠出来。 谢东伟的爸爸是区长,谢东伟听过风言风语,说有大领导在单位搞权色交易,有的年轻漂亮的女干部奉献身体,得到了满意的位置。 即使不愿意的,软磨硬泡的也能成功。 他以为这一套对景和有用,最后景和差点把他打个半死,他就知道了,景和是不一样的。 又过了开春,谢东伟的店里很忙,雇了个伙计帮忙。 但景和今天回来得很早,谢东伟还没来得及洗澡。 “我要做。”景和说道。 “我还没有扩张,你等等……” “你平常是怎么扩张的?做给我看。”景和今天是突然袭击,他知道谢东伟现在没有准备,他不想每次zuoai都有负罪感。 做个爱跟坐牢一样难受。 谢东伟摇了摇头,“你想做的话,我去浴室弄好。” 景和抓住他的手,少见的强硬要求,“在我面前做。” “不然我们以后就不要做了。”景和放出狠话。 谢东伟不明白景和为什么想看,他抿起嘴,顿了一会儿,拿过了床头的润滑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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