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回 忙着罗裙重整妆（） (第6/7页)

他胸口又自顾自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自怨自艾呢？你只是输了一时，可不是输了一世。属于你的东西，终究是属于你的，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身体做着这样狎昵的举动，面容却温柔端庄，美貌得像是一尊白玉观音，几乎令他自惭形秽。她如果不是岐王，仍然会是幻音坊的主人，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巾帼英豪，而他抛去尊崇的身份，依然配得上她么？

    李云昭不允许他胡思乱想，捧着他的脸让他好好看着自己。他仰望着她，想到曾经听过那些穷酸书生编排神圣，说观音菩萨化为凡间美貌女子，普渡沉溺在欲海中的众生，是最慈悲的菩萨。

    他把头埋在她微敞开的领口，不让她看见自己又哭又笑的可笑模样。

    原来是真的……救苦救难、渡尽苍生也渡他的观音菩萨。

    这样女上位的情事虽说可以依着她心意而为，但时间长了很是累人。他捞起她滑落的长腿，异常凶狠地连根拔出又连根进入，胯骨拍打着她的臀部，强烈的快感侵蚀她有些摇摇欲坠的神智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，湿润的眼睛里重又亮起碎星似的光彩，“你是对的。那你呢，你……属于我么？”他亲吻着她唇边的小小梨涡，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你会永远对我不离不弃么？

    好在李云昭只是疲惫，不是真的失智，没有脱口而出道我可不是东西。“存勖……如果非要说我属于谁，那只能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她不会说出太过的好话来哄他。

    “那就……我属于你罢。”李存勖是懂变通的，“世人皆慕龙泉宝藏，而我……也有我想追逐的龙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