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秘密 (第3/9页)

和嘴角镌刻着很浅的皱纹，微笑时在纵伸中加深。神情中总混合着慈祥和怜悯，像雨后土壤里蒸出的淡棕雾气。幼年阶段你在她身边接受指导，你记得她坐在模拟器调控投影出的美丽花园里叫你过去，手掌拂着你的额头好似yAn光划过，包容地叫你“我的孩子”。所有艾伯特人都是她的孩子。

    你的中枢从高速的运转中渐渐归于平静，终于，你能够在心底默念那个早就得出的结论：你的母亲曾经想杀Si你，但你什么都不记得。

    你感到难以名状的恐惧，就像在雷声和闪电下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你模模糊糊地想起你恐惧打雷闪电的原因。01身边养着一条品种古老的纯黑大型犬，用药物延长着早已垂暮的生命，每到了雷鸣的夜晚，你就缩在休眠仓里迷糊地梦见那条狗，它的T型骤然拉长四五倍，爪牙亮得反光，双眼隐约浮起红芒，踏着暴风雨夜的轰鸣悄悄游荡过回廊，来到你的房间，粗重低吼和鼻息卷过耳尖。有次你梦游地感觉到庞大的黑影落在了身旁，你抬头去看，那条狗在黑暗中撕咬着旁边休眠仓里的08。08的半个脑袋被甩在地上，鲜红眼球滚落，无数集成电路从撕裂的面孔里钻出来哔呲作响。

    第二天梦醒后你就一直沉默地跟着08，幼年阶段的08脾气b现在更古怪易怒，一把推倒你怒声着让你滚开。

    你的记忆迷乱地在脑子里游窜，身T本能地往缝隙里缩，直到有一双手把你带起来。

    你抬头对上一双蓝得发亮的眼睛，直到对方的手挪到你头上轻轻r0u了r0u，你才想起来刚刚离开房间时没有锁门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