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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这样?」 高欢在牢里听着高超说着那天的事情,他的弟弟说的口沫横飞,他听的犹如坠五里云雾之中,一个陌生人出重资,要他弟弟帮忙把送给杨国舅的鎏金佛调包,最後这个人却Si於非命,而他弟弟成了在场唯一的嫌疑犯人。 他不懂的是,他这弟弟虽然游手好闲了点,还不致於跟人结怨,是谁要这样陷害他?还大费周章设了局给他弟弟跳?这是他百思不解的地方。 「Si屍还没有头?」 「是啊!」高超一脸惊恐,彷佛回到昨天夜里他乍见十里亭的屍T时的样子:「从衣服上来看,是李珽当天的穿着,但没有头,我也不好说是不是他…」 好在县太爷这几天回京去参加同年的聚会,这案子目前也没有被害人家属提告,高欢是可以运用职权让他弟弟回家,只是平白无故Si了个人是事实,在县太爷没有宣判他弟弟无罪之前,他还是不能纵放高超。 「所以我说我是无辜的…」高超说:「我顶多犯个偷窃罪,人可不是我杀的。」 高欢哼了一声:「还是得等县太爷回来再说,仵作的验屍结果对你有利,根据验屍报告,这李珽在你到十里亭之前就已经Si亡了,我看你至少可以躲过杀人罪,但想全身而退还没这麽容易!」 「为什麽?」高超道:「人家仵作都可以证明人不是我杀的…为什麽我不能无罪释放?」 「你忘了你还拿了人家的鎏金佛!那可是重罪!何况是要送给杨国忠杨大人的物品,你以为可以逃的过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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