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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话,手里紧紧握着半块小草莓,草莓汁染红了他的手指,在谢长礼看来,那是只属于他的欢迎仪式。 谢长礼很喜欢他,给他了布置了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地下室,他会带草莓给他,吻他的脸颊……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,他已经不记得了。 再后来他就不会说话了,可他从未开口过,谢长礼却说他的舌头很多余,那是一把细长的尖刀,在夜里看起来就像骑士的佩剑。 谢长礼说那样很舒服。 他没想过什么是舒服,直到那把刀在他嘴里搅和,割下了舌苔,血管爆裂,鲜血淋漓,他倒在血泊里看见谢长礼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欣赏这场劣行。 片刻后,谢长礼开始在他耳边大笑,他又继续吻他的脸蛋,昂贵的西服被污血染脏了也不在乎,他亲热的告诉他,这很美好,他们在做一件很快乐的事。 那件事比割舍更痛苦,那是人身上最恶心的器官。 谢长礼说,他想进去,让他快点张开腿,但他没有主动张开腿,因为瘸了。 突然好热,他的心脏像要爆炸,脑门仿佛积着一股热血,热血冲破筋脉,他突然睁眼。 “先生!先生!醒啦!他醒啦!” 保姆大妈高呼几声,拿着热帕子就要往他脑门儿覆,他条件反射地想挪动,手脚根本伸展不开,此刻他的双手双脚被床头捆着,穿着干净的睡衣,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 陈朝进来看的时候,床上那人几乎想将他活活吞了,瞪着眼睛凶狠地看着他,身体一直在床榻间弹跳,他似乎很反抗,拼了命的想咬死人。 陈朝一手压制着他挣扎不停的身体,俯身瞧了瞧他的眉眼,看穿了他眼底的恐惧。 “别怕。” 他没吭声,眼泪却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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